在<人生>雜誌上看到陜西 白鳳蘭老 太太的剪紙,好喜歡,想起小時候玩伴錢宏偉也愛剪紙,幼稚園的童年常常耗在他家玩耍,因為他爸媽白天上班去,只有不知道為什麼很疼我的阿公在家,長大後有次遇到了宏偉,說阿公在一個早晨的搖椅裡,以最福報的方式輕輕地完成了他的一生。記憶中那時會陪錢宏偉到附近的一家小藥局去買新出來的剪紙圖案,然後回家看他靜靜的剪,啊!多年不見的『小』朋友................番外篇(在放圖時臨時想到的往昔)
研究所的四份期末報告,差不多是四萬字,『四』,不吉祥的數字,像那黑水蛭般吸附我最近兩個禮拜的時間,秉持最高指導原則,用最少的時間、精力完成萬萬字的吞吐堆疊。讀了一個學期的研究所,狗文妹更確信自己真的不喜歡讀書,不喜歡把原本有趣味、有意思的文學變成千萬萬隻數不盡的小黑蚊,用『前言、主題一、主題二、前人研究、註解、參考書目』等部落群居營生。
對於鐵錚錚發生過的歷史、紀錄人們生命軌跡的文字、異時代的特屬風貌文情,狗文妹總不習慣用A4的慘白去機械式拼湊,所以打著打著,那本來的、應該的、制式的就會…..……走樣!變成狗文妹式個人看法,然後就演化成蘇軾的『行雲流水、不可不止』,無法收拾!到 時 教授們看到我很不『專業』的期末小論文時,不知道會不會頭冒白煙,瞳孔放大?
回想十幾年的讀書生涯,不得不承認自己不是塊讀書料,印象中對讀書這件是比較有FU跟成就感的時候,應該是年幼無知的國小階段,還是以第二名『議長獎』畢業的喔,但是,從此之後就一蹶不振。國中時都是固守三十幾名的『佳績』;高中每學期的物理、數學、化學必當,以致於高三下時總學分數不足,慘列留級名單,還好是私校學生家長的關說風氣,讓校方無能慰留這批深具『高四』潛力的國家棟樑,我狗屎運搭了順風車得以畢業,這檔事阿爹阿娘到現在還不知情,他們那時剛好出國考察去,幸運躲過抓狂腦溢血的劫數,善哉!善哉!
上了大學如果修到那種把生命變無聊的課或老師,我偶爾還是會進『當舖』,很不幸的在研究所口試時,我的大學成績單是某位口試教授的詰問重點,他說:『妳唸到台大中文,現在還是個 國文 老師,國學常識一科被當,不覺得丟臉嗎?』什麼鬼!真的是走過必留痕跡,可是親愛的教授,我對唐詩選、宋詞選、文學史、莊子、老子、東坡詩詞選、哲學史、現代詩、現代散文、文學院窗扉外的麵包樹、流蘇、椰子樹、杜鵑花、二十三教室的那片陽光都很熟呀,幹麻不問嘛!
現在的狗文妹是研究所班上缺課率居冠的同學,其實好像也沒那麼嚴重,但是在由95%循規蹈矩的小學老師組成的班級裡,狗文妹很不難變成怪腳,唉!可惜朋友ABC林漢娜沒跟我ㄧ起唸書,這樣我的缺課率就不會是第一名~~~~
不愛唸書狗文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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